我想到了一个人,用他回国的经验,来回答这个问题,应该非常合适。
当年,这哥们,以他文化大革命画毛主席像;文化大革命以后,在纽约街头作画;然后以西藏组画出名的资历,不好好在纽约画画、探索,满怀着莫名其妙的期待,跑到清华大学去教绘画(在艺术领域,绘画不像艺术史、艺术批评,本来就不属于学术范畴)。
再之,这哥们儿从来没在清华混过,不明白那潭子水,是不是他这种人可以去趟的。显然,清华这个牌子,把这哥们儿的大脑冲晕了:中国第一学府,进去了以后,可以招全国最好的年轻画家,今儿可以让一代年轻人,把他叫师傅。一代宗师、名利双收,那是一个什么份儿?
结果,就凭他那半斤八两,就冲昏头脑,忘记了他知青的底子,就跑到清华去耍大刀。结果不用问,很快就被人家搞得灰头土脸,自己灰溜溜地出来了。
溜出清华以后,该先生不能以清华教授的姿态,做一代人的宗师了。他摇身一变,换了一个角度,一身长袍,满嘴他妈的民国什么的,拿木心做他的理论幌子,拉大旗,做虎皮,逗着媒体报道他,塑造他年轻人宗师的形象。(顺便说一句:木心本人是另外一个例子,不过今天我们就说一个人。说到这里,大家大概都知道了,我是在说陈丹青。)
下一步,陈某人知道,大爷当不成了,就干脆做流氓算了。一不做,二不休,他就把老实话给说出来了: “去他妈的,活下去最要紧。”(这和邓小平的“发展就是硬道理”有什么区别?)老子TMD一代宗师,怎么还没混上?
从这以后,陈丹青一步一步地,就升入神志恍惚,胡说八道的境界。其言论,近乎无耻又可笑。举个例子,他说:“中国人有自己的信仰--活下去最要紧,这是很伟大的信仰。什么东西有用咱们就用,没用就打倒它。”
再举一个例子。从文革打砸抢到现代疯狂GDP,中国的古建筑、文物被大量破坏,陈丹青说:在世界上“找不到任何一个国家像我们这样急于践踏自己的文化”,而这正是“中国人大气的一面。”
其实,当不了一代宗师,道理很简单。除了他自己那点底子,根本没什么资本当人家的宗师。而且,学问浅薄到荒唐的他,根本看不出来,中国只有一个人可以当爷,当一代宗师。毛泽东当年就是一代宗师。这个位置,岂是他可以问津的?
最后再来一个例子。韩寒写文章,被发现抄袭。陈丹青就说:“我非常喜欢韩寒,我一点不关心他抄袭不抄袭,我根本不相信他会抄袭。如果有一天说这个文章是他爸爸写的,我连他爸爸一起喜欢。很好,那么好的文章,你写写看,然后你想有这么多粉丝吗?你就试试看。”我说哥们儿的大脑出问题了嘛。他应该说:你抄抄看。
回国还是不回国,to be or not to be,归根结底,还是那个问题:你想去趟那潭浑水吗?
郑朴捷
写于2017年2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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