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有一句玩笑话,叫做“Ready! Aim! Shoot … at the foot.”一个不确切的中文翻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用这个话来描述中国驻洛杉矶领事馆的一些所作所为,很确切。
最近,一个朋友抹不开面子,在洛杉矶侨联新春联欢会上买了一桌。然后就把我拉去充数。这是一个很怪的聚会。大家都西装革履(我不知道,所以便装前往)。然后几十个组织的会长,一批一批地讲废话、套话,一批一批地正襟拍照。看起来,很是滑稽。
侨联总会长是张素久(张治中女儿)。此人七十多岁,屁股长期坐在洛杉矶,全职经营她的权力。很多年前,因为我看到很多想找雇员的校友找不到人,想找工作的校友找不到工作,所以我想让清华校友会,像哈佛校友会、南加大校友会那样,将找雇员的校友和找工作的校友联系起来,帮助双方。一开始,大家都很愿意,结果就把我和另一个人选成南加州清华校友会理事。我们花了很多时间,准备南加州清华校友会理事会,结果十几个理事,只有两个现身。一问才知道,这些理事从来不参加任何会议,所以任何决议都是绝对不可能被通过的。
我随即傻呵呵地提出,不干事的理事需要让路。我可以负责出头找愿意服务的人来当理事。这一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校友会的“老人儿”一开始说要查我的历史。查了一通,没发现什么,就要追查我后面的黑手。查来查去没发现什么黑手,就发email给所有的人,说我从来没有被选为理事(他们完全不顾一个星期之前,他们已经发email给所有校友恭喜我被选为理事)。理事会里面张素久的走卒竟和我一起加入理事会的那个朋友说,“张老师一听到郑朴捷的名字就浑身发抖。”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不在家里颐养天年,而我想干一点点好事(一点点其它校友会都在做的好事),就会把她搞得浑身发抖呢?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清华校友会有着那种岂有此理的组织结构。张素久搞了那么大一批完全不做事的“理事”,所以她才可以大权在握,指鹿为马,出尔反尔,操控选举,独裁独断。以一付统战的恶嘴脸,依靠领事馆的钱,在洛杉矶替中国政府丢人现眼。
他们依靠领事馆的钱,扼杀其他真正想干事的组织(特别是针对新移民的侨团)。我的一个朋友因为看不起张素久的所作所为,成立了一个橙县清华校友会。结果,因为绝大多数清华校友不明白这里的就里,所以我这个朋友始终无法有所作为。
领事馆的工作方式,是让每个组织者写报告,从领事馆领取工作经费,然后去发展。因此形成了一个群魔乱舞的局面。鸭鸭乌站满一台人,全是某某侨社的社长,一个副社长们都没有。(不知道领事馆调查过没有,多少这样社团有做事的副社长,还不要说理事,更不要说社员。)张素久的这种以虚人充数,从领馆冒领军饷的做法,不知道是不是从她爸爸那里学来的,但是看着一片一片西装革履的“社长”们,我敢打赌她不是唯一的用这一招来忽悠领事馆的。
可悲的是有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竟然也在这个圈子里混。他们不知道,在美国,这是死胡同。移民在美国的唯一出路,是在年轻时掌握一技之长,然后为这个社会做出实质贡献,堂堂正正地做人。要我这个朋友买一桌的那个年轻人,曾经开着一个宝时捷(Porsche)到他那里上班。一星期以后,这个年轻人说他要介绍一个朋友来上班,结果他的朋友开着一辆更大的宝时捷。这些人的钱,显然是家里的。他们拿着家里的钱,在领事馆资助的侨团里面混,自然不会长什么真正见识。他们远在中国的父母,以为他们二十几岁,就当上了什么什么侨社的会长,如此了得,很可能会愿意资助他们继续在美国虚度时光,自绝前程。
在洛杉矶,原本有着各种侨团成长的沃土,领事馆的这种做法,搞得满地侨团,乌烟瘴气,良莠不分。结果很多人不愿意趟这个浑水。洛杉矶社区的新移民都有一种缺乏组织的感觉。目前,我的事务所正在招人。因为这位听到我的名字就浑身发抖的“张老师”的阻挠,我无法通过清华校友会或者什么别的机构进行这个事。在洛杉矶毕业的人,可以通过USC等校友会找人;像我这样的东岸毕业的人,最后恐怕只好到报纸去登征人广告了。
中国驻洛杉矶领事馆,就是这样地,花了不少钱,养起了一批张素久。像张素久这样七、八十岁的人也就算了。他们用领馆的钱吸引进来的那些不明真相的二十多岁的人的美国前途,很可能会毁在他们的手中。唯一的结果就是纠集出了一屋子西装革履,说话不着调,不真正地为什么人服务的“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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